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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平天國最大疑案 石達開遠征出于什么目的

2016-07-07 11:31:28  來源:360常識網(wǎng)   熱度:
導語:石達開回京輔政,軍事節(jié)節(jié)取勝,穩(wěn)定了形勢,極大地鼓舞了太平軍的士氣,安定了人心,使天國轉危為安。然而,天國的形勢稍微有了轉機,洪秀

石達開回京輔政,軍事節(jié)節(jié)取勝,穩(wěn)定了形勢,極大地鼓舞了太平軍的士氣,安定了人心,使天國轉危為安。然而,天國的形勢稍微有了轉機,洪秀全又開始把斗爭的目光轉向內(nèi)部。石達開被迫出走。然而,他的出走是“另樹一幟”,還是“遠征報國”呢?

1856年夏天,正當太平天國運動發(fā)展到全盛的時候,發(fā)生了天京事變。天京事變是太平天國領導集團內(nèi)洪秀全、楊秀清、韋昌輝爭奪天國領導權力的內(nèi)訌。它給太平天國造成極其慘重的損失,斷送軍事上的大好形勢,破壞了隊伍的團結。作為農(nóng)民革命領袖的洪秀全,本應從中吸取教訓,以大局為重,做好隊伍的團結工作。但他為保住自己的帝王位置,任人唯親,猜忌忠直,終于又發(fā)生了逼走天國重要領導人物石達開,造成太平天國力量又一次大分裂的嚴重事件。

天京事變后,在天國首義諸王中,除洪秀全和石達開兩人外死喪殆盡。洪秀全的威望已大大下降,無論從威望、才干來說,石達開確是輔理政務、統(tǒng)帥軍隊、安撫百姓的理想人物。洪秀全雖然已對外姓人有猜忌疑懼的私心雜念,但在當時嚴峻的形勢下,環(huán)視滿朝文武,要找一個能力挽狂瀾、收拾人心、重振大局的人來,除石達開外再無他人。因此,從解救燃眉之急考慮,也不得不采取權宜之計,召石達開回京輔政。從廣大群眾說,剛經(jīng)歷過刀光血影的天京事變,誰不盼望有一個像石達開這樣的人物來輔助國政,穩(wěn)定局勢。十一月,石達開帶軍從寧國經(jīng)蕪湖回到天京,受到天京軍民的熱烈歡迎,“合朝同舉翼王提理政務”,洪秀全亦加封石達開為“電師通軍主將義王”,命他提理政務。石達開回京輔政,軍事節(jié)節(jié)取勝,穩(wěn)定了形勢,極大地鼓舞了太平軍的士氣,安定了人心,使天國轉危為安。

然而,天國的形勢稍微有了轉機,洪秀全又開始把斗爭的目光轉向內(nèi)部。原來,洪秀全并沒有從天京事變中吸取正確的教訓,楊秀清獨攬大權和逼封萬歲的情景不斷在他眼前出現(xiàn),因而他時生疑忌。尤其是石達開輔政功績卓著,又見石達開“所部多精壯之士,軍力雄厚”,對其兵權的集中更為忌諱,再加上石達開為首義之王,威望極高,這都使洪秀全深為不安。他“時有不樂之心”,日夜思慮,“深恐人占其國”,使洪氏一家一姓的天下失之旦夕。他從維護洪氏集團的統(tǒng)治地位出發(fā),對石達開進行限制、排擠。遂封其長兄洪仁發(fā)為“安王”,又封其次兄洪仁達為“福王”,干預國政,以牽制石達開。洪秀全對安、福二王的封賞,由他自己直接破壞了太平天國前期非金田同謀首義、建有殊勛者不封王爵的規(guī)定,也是他組建洪氏集團控制天朝政權的開始。接著,他又“專用安、福王”,使“主軍政”。在挾制、架空石達開的同時,還要奪取他的兵權,“終疑之,不授以兵事,留城中不使出”,甚至發(fā)展到對石達開有“陰圖戕害之意”。這種無理的刁難、挾制和陰謀陷害,實際上使石達開已無法施展其聰明才智,已無法實現(xiàn)匡國輔政的志愿,石達開也對洪秀全及其集團能否繼續(xù)保持太平天國和建立統(tǒng)一的“天朝”失去信心和希望,不禁發(fā)出“忠而見逼,死且不明”的嘆息。

石達開被逼出走前,怎樣對待洪氏集團的挾制和謀害,他的面前有這樣幾條道路:取而代之、解甲歸田、叛變投敵、束手待斃、率軍遠征。石達開和他的親信將領,對當時形勢是非常清楚的,深知他們不可能以“愚忠”來取得洪秀全的諒解和信任。有謀士勸他從劉邦誅殺功臣韓信的歷史事件中吸取教訓,并提出取洪秀全而代之的建議,但石達開以“惟知效忠天王,守其臣節(jié)”,堅決予以拒絕。在當時敵我雙方生死搏斗的關鍵時刻,解甲歸田,潔身引退的路也是難以走通的,他只好把希望寄托于“唯其妖滅盡,予志復歸林”。至于叛變投敵更不是他能干出來的事情,最后只好率軍遠征,作為解決矛盾的手段。他認為,只有這樣才可以避免另一次內(nèi)部殘殺,以保存革命力量,還可以另辟根據(jù)地,剿除妖魔,開疆報國,這實在是石達開這個農(nóng)民英雄在無力解決內(nèi)部矛盾的情況下,被迫選擇的惟一出路。

對石達開的出走,因限于資料,說法甚多,至今仍是一個難解的千古之謎。

一種說法認為,石達開不顧大局,私自離京搞分裂活動,是另樹一幟,另立“太平安國”。石達開的出走引起了清王朝的關注,清廷駐安徽的頭目四出偵察打聽石達開的動向,并及時向清廷匯報。他們認為石達開“意欲自成一隊”,“似欲另立旗幟”。咸豐七年(1857)七月十一日,《福興奏據(jù)探石達開另樹一幟江右吃重請增兵協(xié)剿片》中有“現(xiàn)據(jù)探稱,該逆自與洪逆內(nèi)江后,據(jù)守安慶,潛于金柱關等處粘貼偽示,解散金陵舊黨,愿從軍者即赴安慶,不愿者給川資剃發(fā)回籍,示尾署太平安國丁巳元年字樣,其為另樹一幟,已無疑義?!碧K州博物館藏有咸豐七年(1857)六月二十八日兩江總督何桂清致自娛主人書中,有洪秀全“在金陵驚慌無比,求石逆回救,不惟不允,且回文改號太平安國丁巳元年。”與以上福興奏中“示尾署太平安國丁巳元年”一致,這說明石達開另立“太平安國”說并非孤證。

另一種說法認為,石達開的出走是為了保存革命力量,挽救革命。堅持這一觀點的學者不同意上述認為石達開另立“太平安國”的觀點,而是主張“太平安國”與石達開毫無關系。其理由主要有三條:第一,石達開在無為州和皖南青陽縣所貼告示都未署“太平安國”。在安徽省有關方志中均無“太平安國”的記載。石達開另立“太平安國”說只是孤證,實難令人信服。第二,石達開出走后,雖對太平天國的官制禮文進行更改,但始終應用“太平天國”國號,遵守太平天國的正朔。始終自稱洪秀全親封的“翼王”、“本主將”,其部屬一貫呼其為“翼殿”、“翼府”、“五千歲”、“殿長”等等。另外從石達開本人及其部將遺存的文物、文告、文書來看,也說明石達開雖然分裂出走,但所承擔的反清歷史使命與洪秀全一直是一致的。直至晚年,石達開一如既往擁護太平天國革命宗旨,信賴尊敬洪秀全,毫無私自立國與太平天國分庭抗禮的意思。第三,石達開出走后,洪秀全對石達開的態(tài)度以及太平天國官書中對石達開的評價都沒有變。天王不忘石達開的開國立功。天王、幼天王在后期所頒的詔旨中,仍對石達開親切地稱呼為“達胞”、“達叔”。可以說,石達開出走主要是出于“吾當遠征報國,待異日功成歸林,以表愚忠耳”。也就是,石達開的出走是為了保存革命力量,挽救革命。

上述觀點各執(zhí)一詞,那么石達開出走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呢,要想解開這一歷史之謎,還需要做進一步的研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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